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

村上,怪談,太鼓

自23號讀完《挪威的森林》,一直覺得失去生活的方向感,就像樓上M說的,鏡頭一直旋轉讓人頭暈,又像是在1001要出門前找不到門把的村上春樹的一刻。

昨晚9:50看日本怪談電影《鼻》與《後日》。鼻不愧是《惡人》導演之作,探討人心之黑暗令人不寒而慄。當中溺水男孩跟《惡人》中的眾學生同樣陰暗邪笑,村民一點不純樸,靈則景仰跪拜,反之趕盡殺絕。後日可跟《父後七日》比較,拍得淡雅溫馨。年輕爸爸剛開始像怪叔叔,跟蹤小男孩。年輕媽媽白淨甜美,悉心對待死後幾年復返的小男孩,以母親的直覺斷定。結尾隔空柔撫,最是揪心。

今早看《那些年》,自然回憶起那些年的回憶。最好的是婚禮意外深情之吻,其餘的九把刀太自戀。Carrie晚上太鼓多票,讓我得以欣賞林英哲的英姿。在這兩個禮拜村上式的虛無迷惘中,聽見充滿能量的,內省哲思的,具體有力的鼓舞。用全部的力量與精神用心努力過活,或許是對抗虛無的唯一方式。